夜阑无声。

墙头众多的磕cp选手

[黑爷生贺] 终在人间(上)

算是瞎子生贺预热(你这太早了。)

好久没看盗笔了,希望不崩♡。

ooc我的,有黑花,邪帝第一人称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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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“小朋友,那边玩儿去。”

    我进院子的时候瞎子刚笑嘻嘻地赶走了一群在门口吵闹的小屁孩。我把最后这点必需品放到了一旁的行李堆上,看到他点了一支烟,但只是夹在手指间,望着远处愣神。临近日落,天那边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,硬是映出了满院的温情,余温曼延到他那身冷冰冰的黑衣服上,仿佛也顺便为他镀了一片暖红色的光。

    “人老了就是比不上那些小崽子了,”我没理他,他依旧自得其乐,“想当年上房揭瓦的事儿我也没少干。”在我的印象里,他以前从不会说“想当年”这种话。不知道是不是黄昏太过温柔,我竟从这画面中捕捉到了一丝惆怅。

    烟快燃尽的时候终于被他临幸了一口,我有点嫌弃地挥了挥烟气,连着赶跑那点儿诡异的惆怅,嘴里一边埋怨道:“老子戒烟呢,别在这刺激我。”一边向他走去,心想也就小花在这能管管他这作死的毛病。果然,他深吸了一口,随即把烟气吐向我作为回答。

    最近解雨臣手下人出了点小状况,解决完之前就把这蹭吃蹭喝的货托付给我了。说来也怪,在这之前他俩一直住一起,虽然小花总跟我抱怨,但也到住得相安无事。这小院儿只是我在京城郊外给瞎子找的一个临时落脚点,伙计们搬完东西就走,只他一个人在这。两天前我来看过他一次,这货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猫跟他大眼瞪小眼。尽管住了一周,但屋里屋外基本除了灰尘啥都没有,甚至连我给他带的日用品都是能不用就不用。

    我看他只是靠着院里的石桌看天装深沉,并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,就进了屋。屋子只在他搬来前一天打扫过一次,到现在除了床、卫生间和一些动过的炊具之外,手摸到的地方都是一层灰。我回头望了一眼,他依旧倚在那望天,除了发丝被傍晚的凉风吹过会微微摆动,其余全如雕像一般。好在,厨房的一丝烟火气告诉我他暂时还是个活人。我翻了翻柜子,从里面倒腾出两个茶碗,可惜没找到茶叶,就泡了两杯速溶咖啡,实在是不伦不类。出了屋子,我扬声超他喊:“黑爷,赏个脸?别装雕像了呗。”然后把茶碗放到了石桌上。

    说实话,我俩几乎没有过这么安静的时候,不管怎样总是能对付上两句,这样沉默的氛围我倒是有点不自在。听了我的话,他可算是动了动,转身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还朝我凹了个造型。他瞥见我拿茶碗泡了咖啡,笑了一声,挖苦我:“咱们三爷越来越讲究了哈。”我瞪了他一眼:“滚蛋,应付你还要多讲究。”

    但好歹是让我找回了一点熟悉感,于是收起了不正经跟他说:“陪你聊会儿吧,过会儿车来你就该走了。”他摆了摆手,喝了口咖啡说道:“别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,就这最后一次去收个尾,以后再也不去了,”他咧咧嘴,又喝了口咖啡,添了一句,“和花儿好好过日子。”我其实知道小花对这个不是完全没意思,但就是不松口而已。反正我是赞成小花儿的做法的,不能让这臭流氓占了便宜。

    北京的郊区,星星格外的亮。我们都俩手捧着装着咖啡的茶碗儿,倒还是个挺有趣的场景。

    “其实,到这份儿上我早都什么都看清楚了,归根结底还是活着最重要,”他又点了支烟,我没拦着,“我这一生和沙漠忒有缘了,那种地方生生死死让你看到眼花缭乱。”我附和着点点头。

    “你知道什么地方最能看透人心吗?”还没等我张嘴,他又接着说,“极端环境。沙漠就算一个,所以现在啊,人心险恶我一眼分的开。可有时候反倒希望自己看不清,啧,瞎了才好。”

    “两口咖啡说话就不着调。”我其实是有点怕听到这种字眼儿的,尤其他今天说话不一般的多。“放心,早着呢。”他起身笑着拍了拍我,走过去拿行李。院墙外闪过车灯,车到了。

    我其实特别看不惯他这个什么事都独自行动的习惯,但每次也都拿他没有办法。东西都是我看着置办的,他挑挑捡捡又筛出了大半,把有用的扔进后备箱。他边超驾驶室走,边摩挲着手机,嘴里不知道念叨着啥,开车门之前我接着灯光看清了一句,好像是一声“花儿”。

    院子外没有路灯,只有车灯照出几条光束,能看清光线中烟尘飞扬。瞎子上了车,方圆几里大概只有发动机在轰轰作响。我什么都没说,摆摆手示意他快滚,心里只希望他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。我看到他叼着烟冲我点了下头,一骑绝尘。

    比胡同稍宽的小巷,明洁的月光笼罩着灰蒙蒙的大地,越野车的两个小光点很快就顺着山道消失不见了,不由得心里有点感慨。

    我总觉得瞎子是一个自带出场背景的男人。往常一样的车,往常一样的路,到了他手里,就仿佛这小破车驰骋在大漠之中,仿佛是广袤宇宙中的一颗飞行,一种独立于世的气场,伴着滚滚沙尘,好像不属于人间。

——etc



#OOC剧场#

Q:关于花儿爷对黑爷的口嫌体行为您有什么想说的吗?

邪帝:师傅?爱死不死。小花乐意最重要,不然以后咋借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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